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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玉……嗯嗯……阿玉,要被阿玉肏死了,好舒服……哈啊!”小鸣娇声喊出那名字,赤瑛听了眼角愈发猩红,他快速摆动颈腰,像打桩机似地狠狠肏开紧绞着肉棒的花穴。
    另一个赤瑛也忍不住了,她的嘴里又再塞进一根赤红炙热的肉棒,脸颊都凸起一鼓,她乖巧地收缩嘴腔,舌头也不断舔弄棒身,小手也一并揉搓着精囊。
    柔软的奶子也被两人的大手揉成不同的形状,滑腻的乳肉挤压在指缝间。
    三人就在无人的宫殿里淫乱,把仙侍收拾整齐的床铺弄得都是精水花液汗液,皱巴巴又湿嗒嗒,银蓝色绣着金丝风雷纹的被子还被谁踢下了床。
    床帷最后还是被扯落,她跪趴着被肏,另一个神君躺在她身下大力吸吮奶子,一时受不住刺激大力抓住帷幔时就已经扯下一些。
    后来神君躺在床上让她背身扭腰骑着肉棒,另一个神君就站在身前让她吞吐阳具,在她舌头刮弄龟头沟壑处,神君仰头喘气,也顺手抓住了帷幔。
    在他忍不住把她推倒在另一人身上时,帷幔也终于被他大力扯下,落在他身上,黏着满身的汗液和热气,缠在他的身躯上。
    小鸣被身下的神君抱住,泥泞贪婪的花穴大张被他的肉棒鞭挞,看着眼前的神君伏在她身上亲吻她,另一根肉棒在她柔软的肚子上不断磨檫,还时不时被握着去顶撞花蒂,激得她的小穴绞得又紧又热,喷出更多的春液。
    两个神君使了个眼色,下面的突然把正肏得尽兴,热气腾腾的肉棒抽出,小鸣还没反应过来,另一根肉棒已经插入冲撞起来,她被肏得正爽时,体内的肉棒又换了,两个神君的肉棒就这样轮流肏起她的小穴。
    三人在榻上滚动,被卷入床帷里,被缠得无法分开彼此的肉体,只能混着彼此的体汗和体液,呼出的热气贴着脸,在白纱下互相抱住缠绵。
    后来在他们要射时扯开了白纱,两根阳具被握住对着小鸣的脸,她乖乖张嘴,一股股浓精喷射出来,一些射在她的舌尖滑进小嘴里,一些射在她的潮红小脸上。
    床架挂着的装饰金铃声,连带浪叫喘息床震声,一整夜都没停过,金猊桐炉的熏香已经冷却,室内满是浓郁的交欢气息,小鸣怀疑宫墙外的侍卫或许都能闻到。
    桌上的热茶也被喝完了,有时是她想借喝水喘口气,却是他们裸身下床喝茶,用嘴渡进她的嘴里。有时是一个神君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喝茶,看着床上的她和另一人继续交欢。
    床上的那个会故意从身后肏着她下床,爬到椅子前让第二根肉棒填满她的小嘴,然后身后的神君再故意抱起她的身子,扒开她的双腿,让两人相连的地方暴露,另一个神君就跪下去舔弄起她红肿的花蒂,另一根肉棒就贴着他的下巴不断抽插。
    小鸣受不住如此淫荡的姿势,才被捣弄了几下,就捂住脸泄身潮吹了,春液浇在体内的肉棒上,也喷湿了身下神君的脸。
    而他只是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春液都舔干净,然后站起身接过她的身子,把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再大力颠簸起她,这时就轮到身后的神君蹲下,掰开她的屁股舔起她的后穴。
    第一次被舌头碰触到这个地方,小鸣紧张起来,可是她已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玩弄。所幸身后的神君没有要开辟她的后穴,大概是见她害怕得发抖,后来只是握着肉棒夹在屁股缝里磨蹭。
    两个神君皆是一人,他们并不在意碰触彼此的阳具,甚至喜欢一边肏着小仙姬,一边看着她吃起另一根肉棒。
    小鸣反转身子趴在第一个赤瑛身上,吞吐他的肉棒时,第二个赤瑛就跪在小鸣身前,等着她吸吮身下肉棒几下,再抬起头吃起他的肉棒,两根肉棒轮流捅入她紧实湿润的小嘴里。
    甚至最后小鸣也昏了头,直接抓住两根肉棒,把两个饱满的龟头都塞入小嘴里,用舌头刷过两边沟壑和马眼一遍又一遍,舔得他们一起发出低喘和呻吟。
    第一个赤瑛把她的花缝舔得湿淋淋的,第二个赤瑛就转去小鸣的身后,不客气在他眼前将肉棒捣入湿热红润的花穴里,大力肏弄流出的花液滴落他的满脸。
    但身下的赤瑛已无暇分心,正闭眼沉浸在情欲情海里,因为没了另一根肉棒,小仙姬已把整根肉刃都吃进了嘴里,龟头被收缩的喉道搅弄得舒爽极了,他忍不住顶起胯,跟着花穴的那根肉棒节奏,一起肏起她的小嘴,
    小鸣的花穴和嘴巴被灌了一整夜的浓精,神君分身,灵力也会平分,但显然精水和汗液并没有,反而还加倍了,他们三人身上都黏糊糊的。
    最后她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腿根处、红唇边、乳缝间都是白浊的液体,瘫在床上娇泣着叫他们阿玉。
    两个神君也是肏得热汗涔涔,精壮的胸腹沾满小仙姬的春水和彼此的精液,他们身心皆舒爽极了,躺在她左右,一个人抱她入怀,一个人拍着她的背,唱着不成调的曲子,哄她睡觉。
    “什么时辰了,仙侍快回来了吧……”小鸣昏昏沉沉地问道。
    “小鸣儿先睡吧,我自会处理。”也不知是哪个神君回答她。
    她原本还想问这混乱的床榻该怎么收拾,你什么时候会变回去,但奈何实在太累,身子骨的所有力气都花费在刚刚的那场欢爱中。
    在意识即将昏沉前,她却只问了一个小问题。
    “阿玉,你怎么不去红莲祭呢?”
    她睡眼惺忪,没有看到前后两个神君的表情都僵住了,她被搂得更紧,不成调的曲子也停了。
    “我不敢再去那儿。”
    “为什么?”小鸣嘟囔道,只是个祭祀为何会不敢去?她迷迷糊糊就沉入了梦中,以致没听到赤瑛的回答。
    “那里是我的罪孽。”
    当小鸣再醒来时,人已经在藏书楼八楼里,身子也被清理干净,正午的阳光照得被褥暖暖的。
    她忘了自己在睡前问了什么,只想起了另一件被她遗忘的小事。
    神君的气味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