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还惨留着少女的馨香。
    陈铮忍不住伸手摸上刚刚少女触碰到的地方，嘴角漾开傻笑。
    草!真他妈的甜!
    *
    第二天，等带队老师和其他同学登上飞机，别被空姐告知有人帮他们升了舱。
    等几人进到传说中的商务舱，便看见少年正躺在椅子上睡着，嘴角还是微微上扬。
    行吧，他们似乎也忘了，陈少爷有钱会享受，从来不亏待自己。
    飞机降落京城，几人乘车往提前订好的酒店去。
    这一次陈铮倒是没搞特殊，和一个男生住双人房。
    “学长，我好紧张啊……”他是高一的，虽说成绩很好，但刚开学两个月就参加这种全国比赛，心里快慌死了。
    “紧张什么？”陈铮还在看题，“学校让你来就是信任你，等明天正常发挥就行。”
    能代表连溪七中的，都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好，但是学长……你真的不紧张吗？”
    “啧，紧张啊。”就因为她说的奖励，他妈的他现在比去年还紧张。
    “紧张有什么用，放平心态吧。”陈铮拿出一本题扔给他，“多看两道题就不紧张了。”
    “……好。”
    周日上午十点开始比赛，时间为两个小时。
    奥赛改卷都是现场，半个小时后就能出成绩。
    等待成绩时，陈铮走到吸烟区，点燃一根烟。
    这么多年参加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比赛，还是头一回这么紧张。
    虽说自己把握很足，却也不了解他人水平。
    他又猛吸一口，尼古丁的滋味瞬间上头。
    烟雾缭绕间，少女的一言一行回荡在脑海。
    不管结果如何，今天都得回去。
    再不见她，他就要发疯了。
    回到等待现场，台上评委老师已经在排名准备公布奖项。
    当听到自己的名字获得金奖时，少年露出笑容。
    行了，该找某人兑现奖励去了。
    连溪七中这次成绩很好，五个人参赛，拿到一个金奖一个一等一个二等和两个三等，参加奥赛的同学全部拿奖。
    学校知道后，给带队老师打了不少钱，让他好好带学生在京城玩两天。
    但陈铮先回酒店收拾东西，直接搭乘最近的航班回到连溪。
    晚上八点，江浩帮他把行李箱带回家，他则是搭车前往卫妤所在的小区。
    电话响时，卫妤正在敷面膜。
    少女闭着眼，随手按下接听，“喂？”
    “下来一趟呗！”熟悉的少年声传出。
    卫妤倏忽撑开眼睛，看到来电备注，又连忙走到窗边往下看。
    果不其然，真的有个身影站在路灯下。
    她对着那边说，“你等我一下。”
    ——“好。”
    她把面膜揭下，快速洗了个脸扎起头发便下楼。
    来的有些急，等站在他面前时，卫妤还有些微微喘气。
    “这么着急干嘛？”陈铮笑着看她。
    此时的少女穿着整套睡衣，很正常的款式。可她还在微喘，鼓鼓的胸膛上下起伏，展露出少女独有的身材曲线。
    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声音，“什么都没带下来？”
    “嗯？”少女不解。
    他不着痕迹地往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少女，“不是说……拿了金奖有礼物？”
    所以……结果已经出来了？
    卫妤睁大眼眸，为结果公布之快感到震惊，随即而来的便是不知所措。
    她咬着唇，湿漉漉的眼眸时不时闪烁着。
    “我…我……”
    身旁的树丛里不时传出两声蝉鸣，伴随着晚风，少女羞涩的声音融进月色，“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