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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你持枪的手落下,有片刻走神,成绩不佳。

    陶桃偷看了眼蒋队,她正阖眼假寐,于是她将视线挪回来,悄悄扯你的衣袖示意你再补一枪。

    你也如此做了。

    “我还没聋。”

    蒋队揉了揉隐痛的太阳穴,抬眼,她视力极好,看见两个跟靶心根本搭不上边的弹孔。

    “对不起,我走神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

    你吞吐着不肯说。

    “算了,练够一百发再归队,别让我发现你故意浪费子弹。”

    你小鸡啄米式的点头,陶桃想陪你,但迫于蒋队的权威,朝你递来担忧的眼神,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独自练枪,疲乏苦痛。

    终于练满一百枪,靶场的上的靶子个个被你打的像筛子。

    烈阳寸寸烤灼皮肤,汗液刚冒出来转瞬就要蒸发,口中干渴无比,你归队的步子顿了一下,转头去了趟超市买瓶水。

    蓝色大牌匾醒目,国内再常见不过的连锁便利店,透明玻璃门,各色商品晃花眼,阳光毒辣,你揉了揉眼眶,朦胧视线里一道衣着劲黑的身影。

    眼不适的眨动,停顿几秒,再看过去,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近几个月习以为常的幻觉。

    你没情感,你是无限接近人类的机器人,操纵指令里没有纂写流泪的指令,机械式迎合吊唁的客人。手里的骨灰盒被捧的温热,实际上里面空无一物,被撂在灵台。有人啜泣叹你命苦,怎么命苦呢?无非是从你命里抽两条根罢了,一条枝叶冲天,一条根系绵延。

    你有点烦了,冰凉的水大口灌入,喝到再进一口就要呕,随手扔了瓶子,往集训队方向走。

    蝉在哀嚎,声音一圈一圈,树在呻吟,被热风抽打的噼啪响。

    “精神头不错。”

    “喝够了是吧,喝够了再去跑两圈,压压燥气。”

    你便顶着烈日跑,汗顺着额前砸进眼里,你停下来用袖子擦,还有半圈就跑完,眼睛被辣的睁不开。

    实在太痛了,痛的你捂着眼,身子蹲下来了,那只进了汗的右眼被辣得有泪夺眶,渐渐传染给左眼,两眼一起涌出。

    “蒋队…这样是不是….”

    “她需要忙起来。”

    “如果换以前这样,她早就耍赖了。”

    她望着阳光下那团蜷下去的人影。

    你中暑昏倒了,醒来鼻间凝着股消毒水味,从小到大你因为心脏问题无数次闻这味道,习惯也讨厌。

    你拿下额头上敷的降温贴,蒋队坐在床侧,面有几分愧意。

    “对不起,我怕你闲下来就胡思乱想。”

    “没事。”

    你摆手。

    “我是该忙起来。”

    忙起来,那两条根被拔除的空洞就填上了,一天一捧土,总有一天变成一方平地。

    你有点累了,难得的想白日歇一觉,听陶桃给你絮叨的讲些同事八卦新闻杂谈,慢慢闭上眼,思绪逐渐淡无。

    “你确定?”

    “安全词是苹果,可别忘了。”

    你无声点头。

    夏以昼扼住了你的喉。

    他掐在你的脖子上,很有技巧的掐法,在颈动脉施加压力,肺部在30秒左右泄出最后一口存氧。

    血管阻滞,从唇蔓延到舌尖一片酥麻。

    下身的动作缓慢,却更有力,一下一下,誓要将你击穿。

    从企图大口吸氧到大脑一片空白,起初你还蹬着腿挣扎着想脱离深埋进你身体的性器,因为求生本能指甲死死嵌进他的手,阴蒂下似乎有神经在规律跳动,再到后来已经无暇顾及,这种感觉无限接近于高潮,逐渐双手脱力。

    身体欺骗大脑,自作主张传达死讯,似乎呼吸本就是该摒弃的东西,身体突然轻盈起来,这种感觉像行走在海滩,沙砾细密的扎你的脚,海风和潮汐温柔的抚摸皮肤,一切恬谧的要命,声音、颜色都是虚无,然后你越飘越远……

    氧气又不受控灌进身体,随之而来欲登穹顶的飘然。他泄力,你的身体抽搐,穴肉抽搐的更厉害,大口吮吸着他,你在高潮。方才忘却的感觉成倍归还给你,身体敏感的要命,他抽出一截,抵着你的G点大力顶弄,你口中爆发新一轮尖叫。

    “夏以昼!”

    嗓子哑了,喊不出高昂的声音,吞咽口水都痛。你的力气还没恢复,拍打在他身上只能算是挠痒痒,身体像被拆分开散落一地,他不知疲倦的,一边把控着抽插的节奏,一边故意用自己指上的薄茧欺负你的阴蒂,拨开包在上面的皮,像拆开礼物的包装纸,用力碾压。

    你已经没力气打他了,眼里盈着生理性的泪水,他最见不得你哭了,于是将它们悉数舔吻,这场高潮像重峦叠嶂的山,久到你忘却时间概念。湿热的吻黏糊糊的缠上来,他格外喜欢在你高潮时接吻,因为这会使你更敏感。他终于不再欺负那块小小的花核,手忘情的勾勒你的腰线,一路上行,他伏在你胸前舔吮,另一只乳被握在手里,用大拇指肚轻轻刮擦。

    你感知不到自己,好像要烂成一滩在这床上。

    在目光涣散着溃烂时,他又一个深挺把你神智拖拽回来。

    但你破天荒没骂他,因为大脑反应不过来。

    位于阴道深处靠近子宫口处是一片独立快感区,通常简称为A点,夏以昼调整好角度,对着那里放肆侵入。

    他在你身体里膨胀,传达着射精的讯号,他终于不再折腾你那两团可怜的乳儿,唇落在你耳根,耳边充斥着他忘情的呻吟,身体在充盈,灵魂却空虚,你随着他递增的速度预感到他下一步动作,腿不动声色的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