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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呼吸到新鲜空气,神志恢复了一点,蔓蔓简直被气疯了。下意识用手推开他,指甲刮伤了男人脖子,血珠滴下来,一滴滴落到裸露雪脯上。

    血液滴落在白嫩胸口上,像是朱砂点在宣纸上的红梅。激发出了基因中的血腥一面,眼神一点点变的晦暗。

    低头,舌尖触碰上去,舔舐干净,靠的近了,能闻到香味,又带了股子甜味,像极橄榄球那天在被子里闻到的味道。

    敏感的地方被舌尖接触,刺激蔓蔓的身体一抖。开始不住地挣扎,手无意间蹭到一个冰凉金属,她知道那是什么,抓起来,不管不顾朝着男人脖子划去。

    还没碰到人,手就被攥住,紧握着的东西也掉在床单上。

    男人低头,看床上锋利的修眉刀,小小一个,但是很锋利,能划穿皮肤动脉。她手腕就在手里,软软的,细细的一条,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但是这么脆弱的手臂,刚刚想杀他,眼神彻底沉了下来,手上不自觉压了力气,把人推开。

    没想到他突然放手,身子摔回床上,撞的半边身子都是发麻。手腕上剧痛顺着胳膊蔓延全身,冷汗一瞬间顺着头顶划过额头,滴落在耳边。

    痛,痛的无法思考,只觉得所有意识都在左手腕处,可是那处现在像是脱离了身体。她手腕断了,现在只有这一个想法。

    男人冷冷开口,“白蔓蔓,你敢和我动手,想杀我是不是?我看你现在是胆子大了。”

    蔓蔓眼泪忍不住,手痛的大脑无法思考,不自主的喊痛。男人被喊的烦了,扯过手腕查看,发现是腕骨错位,用力捏了两下,骨头被接回原位。

    手一恢复知觉,忍不住往床角缩。他现在太吓人,完全像是仇人一样对自己。

    看她躲在墙角,不肯说话,又低头看看自己,这样子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不同意是吧?”问的像是是例行公事。

    拿电话拨出去,肖南的声音传来,“阿徇。”

    “把人带上来。”那边愣了下,随即答道是。

    蔓蔓立马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展路,自己这里这么大动静,他不可能听不到,没来只可能是没办法来。

    “你怎么能这么这么做,他是个合法公民,你不能伤害他,他家里做官的,你这么做,他父母不会放过你的。”

    “呵。”嘲笑的声音传来,“他家最高职务不过是他姐夫,一个西部穷市的处长,你觉得我会怕他?”

    “你查他?你怎么能这么做?”蔓蔓不可置信。

    坐回床上,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看有了红痕才放手,“我的好妹妹对他这么上心,我当然得去查查看是个什么章程。”

    想起在姓展的手机恢复的聊天截图,沉了脸色,添了一句,“你,人笨,看人眼光也不行。”

    “你大可在这拖延时间,就看看他能在肖南手上活多久,肖南在雇佣兵刑讯可是专业的,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他什么时候没事。”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起这种心思,顾不上深究原因,解决目前问题才是最主要的。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慌,试着劝他。

    “哥,我们是兄妹不能这么做,你想想爸爸,他对你这么好,把你当亲儿子养,你这么对我他会难过的。”

    听她提白慎就烦,尤其这个时候。

    弯腰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慢悠悠解开外套,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盯着蓝光看了一会,手中动作停下,心想,你先来招惹我的。

    一件件脱掉外套,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膛,皮带金属扣打开的动静惊醒了蔓蔓,神思回来了点。

    抬头看他,已经彻底光裸,俯身下来,拨开最后一点挂在身体的浴袍,整个身体裸露出来。浑身轻轻颤抖着,引着胸前两个小丘轻轻晃动。

    男人眼神越来越暗,声音有些沙哑,开口,“在惹我生气的话,他会死的,知道了吧。”

    反抗的手垂了下去,这点反应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没有高兴,反倒是压抑着怒火。看向她,真是,又笨,又瞎,给人骗了都不知道。

    把她腿曲起,将人拉近一点,两个人赤身裸体紧紧贴在一起。

    “哥,不能这样的。”

    白循时忍住直接进去的冲动,分心回她的话,“你总是要做的,换个人有什么区别?”随即又补充一句,“说点我爱听的,不然就闭嘴。”

    下面彻底熄了声,白循时低头瞧她,只是闭着眼,躺在那。

    她人是亚洲人少有的白,现在更是整个人现在白里透粉,看的人眼热。低头吻她,轻而易举撬开紧闭的唇齿,与她舌尖勾缠,一点点探索下去。

    她并没有什么经验,很快,就憋红了脸,软了身子。

    “出息。”

    放开她,顺着下巴一路向下,停在胸前,胸不大,但是很饱满,即使躺着形状依旧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