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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行舟的声音是公认过的好听。

    甚至到了广播社社长竞选时,说能拉宋行舟去代班念几天稿都成了拉票理由的程度。

    而这样的嗓音这么认真强调着某一件事时,会让人不禁有种在被哄被信任的错觉。

    在没真正踏入社会前人是很难学会真正的喜怒不形于色,宋行舟即便是不一样的少数人,但许愿她的一切都是属于这个年纪该有且仅有的范围。

    包括让她苦恼的胸围,和她不敢抬头的自卑。

    信任无疑是她所有病症最好的解药,而宋行舟即是最适合医治她的医生。

    许愿抬头时脸上还是有斑驳的泪痕,想要口是心非的把话说出来哪有这么简单,她光是抑制自己的抽泣都已经很尽力了,哪里还管的住眼泪。

    眼泪爬过的地方有些冷,也有些痒,被宋行舟温热的手指拂过就更痒了。

    稍稍静了点心,许愿再回想刚刚的行为时不免感到羞臊,怎么就成这样了呢,哭得这么可怜,这不是逼着别人多心、多想。

    “班长……”

    许愿有些不好意思地搭上宋行舟的手腕,脸往旁边侧了侧,到底也是没有彻底地拒绝,受凉后靠近热源是本能,她舍不得宋行舟的触碰也是了。

    气氛有所缓和,宋行舟这时候很合时宜地朝她轻笑,“都说你没错了,怎么还哭鼻子了。”

    分明知道和宋行舟讲的不会是同一件事,但宋行舟自己其实也没有把话说清楚,许愿要把他的话模糊处理也是情有可原的。

    都没错吗…所以给他发那样的照片,偷看他的手机,拿着他的衣服意淫自慰也都是没有错的……

    宋行舟的指腹在许愿那已经干了的脸颊摩挲。

    因为很轻,所以很慢。

    眼底的情绪慢慢变浓,对着她那双澄澈干净刚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胜出比刚才用包过她小逼的内裤摩擦鸡巴时更汹涌的性冲动。

    许愿怎么就这么软,这么好哄。

    这么轻易就被他哄好了,只会放低他的底线,更让他变本加厉的想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