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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若楠的話刺入那男生耳裡,他嘴唇顫動,面上表情終於不再是胡蘿蔔被抽走,更像是親眼看到自己辛苦挖的三個窩被人硬生生全部填平,自以為狡詐的小兔子,被抓住,準備被烹煮的震驚。

    他纖細的手放到領口處,摸到了那個皮製物,手指在清楚刻著兩個英文字‘’MO‘’的牌子上摩挲著。藏住秘密的遮羞布被人硬生生撕開,露出裡面難以啟齒的慾望,本該冰涼的東西此刻在脖子上燒得有些發疼,疼痛之間盡隱隱之間帶有一絲如釋重負的快感。

    他上排牙齒用力地咬著下唇,導致血液不流通,下瓣唇肉因此跟著白的可憐。喉結再次滑動,可能是因為緊張,這次的滑動顯得格外緩慢,他在糾結,她知道,因為他試圖遮擋反應的左手再也擋不住生理的自然反應。

    本就是,來找刺激的吧?有何不可呢?

    這個時間點車並不多,甚至因為是週六,返家的人不少,除了幾個特定地方,其實這一代根本是座空城。所以這些動作可以很好地被凌若楠收入眼底,她並沒有催促他,那個項圈其實早在那男生剛坐下凌若楠打量他時就已經看到,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如此直接把人用這樣的方式帶走。

    車子開著又過了一個紅綠燈,熱鬧的校區離他們愈來愈遠,逐漸往附近比較沒人的住宅區去,燈光從照亮夜空到現在稍微可以窺探到一點星星,車外的聲音也逐漸被車內的呼吸起伏聲取代。凌若楠把車停在住房區旁邊的空地上熄火,拿起車上的髮圈把髮絲全部收攏扎起高馬尾。

    她轉身看向旁邊的人,他身上的襯衫扣子已然全部解開,很顯然是同意的意思,任人宰割的意圖尤為明顯。他的身材如她想像,不是刻意去練成的那種發達曲線,也不是那種清瘦乾癟的類型,反而腰間線條流暢有著淺淺肌肉,肩膀也足夠寬闊,甚至還練有那種為了穿衣好看而練的胸肌,和他乾淨的長相如出一轍。凌若楠唇角上揚,他右手手指勾住項圈猛然把他拉到自己跟前,溫熱的鼻息撲在他的臉上。她輕輕吻上還留有齒印的唇肉,呢喃道:「乖孩子。」

    她鬆開手上的項圈,橫過他身體把副駕的椅子放到最低,胸前的柔軟毫無懸念的摩擦過他的大腿換來他深吸一口氣,凌若楠起身,用左手指甲的甲尖隔著褲子滑過大腿內側,刻意繞過那早已挺立的下身滑過腹部,路燈昏黃的燈光從車窗內照入,用指尖走上那起伏之處,她手停在白皙的胸膛感受著心跳過於快速的跳動,胸前挺立紅點恰好地激起人類純粹的破壞欲,總想在最純淨的地方留下哪怕一點點褻玩過的痕跡。

    手上溫柔輕撫的畫風不再,狠狠捏上那人胸前的櫻紅,耳邊傳來意料之內的悶哼,他下意識分別抓住凌若楠的雙手,然而這動作只是徒饒,凌若楠右手使勁固定住他雙手,左手順勢用另一條髮圈將其固住放置在他頭頂上方。

    「腰抬起來。」凌若楠沒有給多餘的命令,他也聽話配合,而她便立即把襯衫往上拉到剛剛髮圈的位置細緻地打起一個結,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說道:「我知道這還是有鬆脫的可能性,但鬆脫後,遊戲就結束了。」

    嘴上說著,另一手也沒有含糊,毫不客氣的伸進褲子裡揉著胯下的硬物,帶有力道的隔著底褲按壓著,那裡挺立已久,前端早已分泌出淫液,弄濕前面的布料,洩漏出這具身體經驗不足的證據。

    聽著她語氣裡滿是沈浸在興頭上的愉悅感,他抬頭仰視著她,原本還稱的上是柔和的鳳眼現在攻擊性極強,雖然她聲音裡的一字一句間都略帶著幾縷嫵媚似水,可語氣裡全是堅定的不容拒絕,如水化刀,狹持著正常人的每一絲理智,要說剛剛還有顧慮可言,他現在只想好好在她之下被快感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