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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柠是被夏星乔扶着回来的。

    她今天去参加同学聚会,和一群小omega喝酒喝的好好的,又碰上同校的一群学弟学妹,喝的有些上头,现在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夏星乔平时就不胜酒力,今天只小酌了一杯,面上微微泛红,身上有浅淡的酒味。

    “谢谢。”

    江序伸手接过软绵绵的叶柠,将她轻柔的搂在怀里。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夏星乔抵住正要关上的门,委屈道:“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小柠带回来的。”

    屋内的灯光照在她微微仰起的脸上,黑葡萄般的眼睛里不知道是光线反射,还是点点水意,一瞬间江序竟觉得她有些可怜。

    江序关门的手松了些,刹那的失神让夏星乔趁机而入,轻车熟路的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换上。

    无可奈何,江序只能放任她进屋。

    或许他对夏星乔也有些自己不愿承认的恻隐之心。

    江序帮叶柠脱了鞋子,轻松将她打横抱起,一双修长的腿搭在他臂弯处晃荡着,洁白如玉的脚后跟时不时会踢到江序大腿。

    “小柠,乖乖的安分些。”

    江序的手紧了紧,将她更靠近自己怀里,才往楼上卧室走去,也没有看沙发上坐着的夏星乔。

    他走路无声无息,目不斜视的从夏星乔面前走过去,仿佛一心只有怀里的人。

    窗外弯月如钩,静悄悄的挂在枝头,繁星点点,在苍穹上耀眼闪烁。

    窗内还清醒着的两人各怀心事,只有叶柠一无所知,睡的安稳。

    江序将叶柠安顿好后,在床边坐了会才下楼。

    “喝茶吗?”

    夏星乔坐在沙发上,手里提着茶壶,倒了两杯,那姿态娴熟的仿佛她就是主人一般。

    “不必,”江序大马金刀的坐下,“你什么时候走?”

    “这么快就赶我走,你舍得吗?”

    夏星乔放下茶壶,一双眼睛宛如带着钩子,直直的于江序对视。

    她今天穿了身粉色公主裙,嘴唇也涂的淡色泛着水光的口红,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要小许多。

    “你就,一点儿也不喜欢我吗?”夏星乔语气里带着理所当然的困惑,她不相信江序和她做这么多次,却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江序眸色沉黑,神色略带嘲讽,“我一直喜欢的是谁你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信息素,就你这样的,”他上下打量了夏星乔一番,又说道:“我都不会多看一眼。我今天放你进来,也是想当面说清楚。”

    “说什么?”夏星乔突然有些激动,可能心动的人不是江序,而是她才对,“说你是怎么背着叶柠操我的吗?说你的鸡巴是怎么插进我逼里的吗?”

    “闭嘴!你……”

    “你才闭嘴!”夏星乔双手撑在茶几上,上半身凑近了江序,“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只能装下叶柠一个是吗?那我呢……我们做爱时那么契合,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江序能感受到她身上柔软的气息,说话是嘴里上下卷动的小舌头,还有从领口露出雪白乳肉。

    “那只是错误的,被信息素支配,和野兽没什么区别的交合。”江序出口残忍,面上冷漠,“我们这甚至不叫做爱,只能叫偷情。”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夏星乔笑了起来,站起身走到江序身旁,“那,我们在这偷情怎么样?之前只在卧室做过,这次在客厅里怎么样?”

    江序嘴唇紧抿,却发现她身上又开始散发信息素的气息,“你出门连抑制剂也不打?”

    “何止啊,哈哈,”夏星乔躺在沙发上,掀起裙子,两腿张开,“我连内裤也没穿呢~”

    “……”江序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荡妇。”

    夏星乔将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手指分开殷红的骚穴,被玩弄着的红嫩小穴像是有生命一样饥渴的一张一合。

    “我就是荡妇,勾引别人老公的荡妇。那你是什么?有爱人还要偷吃的臭鸡巴?”

    “江序哥哥的臭鸡巴可大了,又黑又粗,人家两只手都握不过来呢~小柠她也能吃得下吗?”

    江序见她越说越过分,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不知道是身体已经习惯,还是信息素的控制,江序很自然的蹲下身,吻住了夏星乔的香唇。

    让她的身体倒在自己健壮的胳膊上,抬起腰部,露出小穴,方便自己的长指扣弄。

    “嗯……”

    江序边搅弄着她的舌头,边往小穴内伸入一根手指,又粗又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对这小穴异常了解,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敏感点,对着那块软肉疯狂进攻。

    酥酥麻麻又有些疼痛的爽感让夏星乔头皮发麻,双腿颤抖着踩在沙发上,下身失禁一般哗哗的流着淫水,顺着白嫩的屁股浸湿了布艺沙发。

    江序的手指抠的她两腿发软,腰肢贴在沙发上乱扭,将手指吃的更深,逼肉被抠的更加酸软。

    “嗯啊……江序哥哥不喜欢我……哈……可是江序哥哥的身体却离不开我……嗯嗯嗯……小逼被抠的好爽啊……哈……”

    两根手指在小逼内快速进出,抽插之间带出不少淫水,在夏星乔高潮之前拔出了自己的手指。

    江序将沾着淫水的手指塞进夏星乔的嘴里,两根手指带着她的舌头转动,将淫水全部擦在舌头上。

    “骚逼,尝尝自己有多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