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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少禹醒来时臂弯处躺了个人,还是他分外熟悉的谷清漪。

    他冷峻的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又归于平静,仿佛现在鸡巴还插在穴里的人不是他一般,若无其事的将手从谷清漪脑袋下抽了出来。

    插在穴里的鸡巴被人恶意绞了一下,他瞳孔骤缩,立刻将下体抽了出来,此时蛊虫还未发作,他还有一定的自制力。

    谷清漪在他刚睁眼时就已经醒了,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真是个无情的家伙~”

    “趁我还没杀你,赶紧滚。”

    孟少禹闭上双目,不去看她赤裸的娇好身材,盘起双腿运转体内灵气。

    才上完床就喊打喊杀的,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不奇怪。

    谷清漪知道他这话是认真的,只浅浅的瞪了他一眼,便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末了跨出门槛时还要来上句:“少禹,下次想操逼了记得找我哦~”

    “砰!”

    一道杀意十足的剑气从床榻上斩来,木门没遭到丝毫破坏,只单单割下了谷清漪半截袖袍。

    谷清漪没好气的扯了扯嘴角,“我听闻这木门是宋仙子亲手做的,你还真是……”

    话说一半,见孟少禹再次抬手,谷清漪二话不说,立马御器飞走了。

    孟少禹在房间内调息了半晌,又冷着脸把屋内的秽物收拾了一遍,再次坐在桌边翻看起了那本书册。

    书还没看多少,宗主便派来灵鹤传信。

    那鹤有成年男子那样高,脖颈修长,羽翅也硕大,坐个人都绰绰有余。

    宗主的信件被它衔在嘴里,轻柔的放在孟少禹手中,用头轻蹭了下他的手,转身往山下飞去。

    孟少禹大致看了一遍,宗主已经找到飞云谷谷主的去向,只是对方并不为自己徒儿的错买单,声称若是想解蛊,就让孟少禹自己去。

    孟少禹想都没想,这蛊是必须要解的,只是现在宋之岚在闭关,也没法和他说,只能留封信,若他回来的晚了,也算有个交代。

    只是那飞云谷谷主,如果对方没有什么自保手段,那只能祈祷他到时心慈手软了。

    宗主的信件里只写了个大致位置,人间界景国的一个边境小村庄内。

    孟少禹给宋之岚留了信,便立刻御剑前去。

    从青崖剑宗到景国,即便是孟少禹,也用了十天时间。

    这里和修仙界完全不一样,不管是花草树木,还是走在路边的男女老少,都要比修仙界朴素许多。

    所有物体上都像是蒙了层灰,没有修仙界的美丽与鲜活。

    所以当有人穿着艳丽的衣衫,长相也灵动标志,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时,吸引所有人眼球也就成了很正常的事。

    孟少禹也注意到了她,倒不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她身上有一丝飞云谷谷主的气息,不太明显,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他没有直接上前询问,而是隐蔽身形,跟在她身后,一路跟到了女人家里。

    和她外表衣着完全不同的一间茅屋,看起来摇摇欲坠,却又坚持了许久。

    茅屋内没有看见飞云谷谷主,大约确实只是个女人有一面之缘。

    孟少禹决定先去问问这女人,对谷主有没有印象。

    凡人女子衣着不算很华丽,但衣服颜色靓丽,能从袖口处看出磨损,女人以前的生活应该不拮据。

    孟少禹落地无声,用手指在门边敲了敲,吓了正在洗菜女子一跳。

    “仙,仙人。”

    女子见面前这人背着柄古朴黑色长剑,气宇轩昂,周身一股子远离俗世的气质。女人慌慌张张的跪在了孟少禹身前。

    她衣衫紧紧裹在身上,胸脯鼓鼓胀胀的,异常明显,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

    “你见过越怜。”越怜是飞云谷谷主的俗名。

    女子一脸茫然,眉头微蹙,被他冷冽的表情吓的泫然欲泣。

    “仙人,我,我不认识什么越怜。”

    孟少禹斟酌了下,道:“就是个长相令人过目不忘的年轻女子。你只要见过,便会认得。”

    女子仔细的回忆起来,听他这样说,果真想起她确实见过这样个人。

    那容貌,一看便不是俗世中人,让她这个十里八村以美貌闻名的女子都自惭形秽。

    “仙人,我确实见过,但也就见过一面,并不敢知晓她的去处。”

    “她可送了你什么东西?”

    女子面色有些纠结,犹豫再三道:“不敢隐瞒仙人,那位仙人送了我孩子一件保命帕子。”

    “带我去看看,”孟少禹见她表情凝重,补充道:“不要你的东西。”

    听到这话,女子才算松口气。

    从里屋抱出个看着才两三个月小婴儿,正挣扎着睁眼,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女子动作娴熟的拉开了自己半边衣服,露出硕大雪白的奶子,将红樱塞进婴儿嘴里,轻松捏了下柔软的乳肉,辅助奶水流出。

    “仙人莫怪,丈夫走的早,孩子太小,要吃要喝没法控制。”

    她一边喂着奶,一边从襁褓里抽出块嫩黄色的丝帕,上面绣着两片绿叶,泛着莹莹的光泽。

    孟少禹的注意有些没法集中,眼神不着痕迹的瞥过露出的雪乳,才伸手接过了那块丝帕。

    距离上次蛊虫发作和谷清漪上床,已经过去十多天,想来淫蛊再次暴动应该也就在这几天了。

    “这丝帕是保平安的,你自己收好。”

    他仔细探查过丝帕,越怜的气息被她自己抹去,没法从这上面推算出越怜的具体位置。

    孟少禹心情有些烦躁,越怜最好躲好了,不然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天色已经暗下去,孟少禹不再多做停留,将丝帕还给了女子,随意找了颗树开始打坐休息。

    凡间界灵气不多,丝丝缕缕的全部朝孟少禹涌来,被他一一吸收入体内。

    若此时有人经过,必然会赞叹孟少禹表面的清风明月,不可亵渎。

    可实际上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女人裸露的奶子,又白又嫩,乳晕因为生育的原因变得有些大,被吸出的奶水有些从乳尖滑落,挂在乳肉上,让人忍不住想舔舐。

    孟少禹咬牙忍住下身的悸动,再次唾弃这越怜弄出来的淫蛊,让他变得像个随时随地会发情的畜牲。

    体内蛊虫可不听他的使唤,他越是压抑,蛊虫便越是反抗,将好不容易在凡间吸收的灵气,全转换成了粉色气体。

    面前似有幻境,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怼在他面前,乳沟夹着他的鸡巴,仿佛有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全身。

    孟少禹拼命念着清心咒,心里勾勒着宋之岚的轮廓,想着自己对他的承诺,想要逃离这淫荡的幻境。

    可事与愿违,他越是抗拒蛊虫,鸡巴的反应越是强烈。

    大鸡巴硬的把衣衫顶起,似乎已经脱离两个奶子的夹弄,转而操进了那女人的小逼。

    鸡巴抖了两下,喷出一些精水,浸湿衣袍。

    孟少禹再也忍不住,飞身往女人茅屋飞去。

    他记得那女人丈夫已经走了,貌美寡妇带着个年幼孩子在这世间应当不好过,只要她帮他解了这次的蛊毒,那他出手帮帮他们母子也只是小事一桩。

    茅屋里女子正准备熄灯睡觉,忽见门外直挺挺站着一黑影,吓得她赶紧抱着自己儿子退到墙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