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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睡奸的时候草嘴还是差点意思,”顾祎一边从背包里翻出抽卡送的口枷,一边跟观众聊天,“主要是睡着的人不会舔,比较无聊。”他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温迪仰面摆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肩膀贴近石头的边缘,使他的头从石头垂下来,修长的脖颈也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也很适合乳交。”顾祎点评了一句,顺手将少年胸前的扣子尽数扯开,袒露出雪白细腻的双乳与因为情欲而肿胀起来的乳尖。不过这会的重点不在这里,顾祎也就暂且放过了它,着手给温迪带上口枷,将他的嘴巴完全撑开。他顺手捞出少年嫩红的软舌显示给观众,手指夹着舌头探入口腔深处搅动,很快就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口枷边缘流了下来。

    顾祎抽出手来,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勃起的性器——每个做1的网黄主播一定都有一根粗大好使的阴茎,顾祎当然也不例外,柱身粗长略弯、青筋迸发,垂下来的囊袋沉甸甸的,一看就是一根能把人操上天堂的好鸡巴。一瞬间整个弹幕都是一片鸡叫:

    【顾总别草他了来草我吧啊啊啊】

    【想舔老公的鸡巴】

    【再没有一根这样的鸡巴来操我的骚逼我就要死了呜呜】

    顾祎懒得理会这些发骚的观众,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捅进风神的嘴巴里。

    “刚刚说过了睡奸不好玩口交,唯一的推荐就是深喉,”顾祎一边说着,一边挺腰深入,“这时候不会反抗,会比醒着的时候方便一点,但是喉咙依然会很紧,很爽。”

    他还特意侧过一点身体,让观众看到少年挂着涎水的眼睫,脸上的表情随着口中鸡巴的深入而越发痛苦起来。

    “进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喉咙里就会有干呕的反射,”顾祎伸手去抚摸少年的脖领,甚至可以从下颌和喉咙轮廓的隆起中隐约看出肉棒的轮廓。“一阵一阵的,这种会比操屁眼更爽。”

    顾祎慢慢地将阴茎插进最极限的位置,睾丸已经压在了少年脸上,接着按着少年的脑袋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每一下都捅进喉咙最深处,完全是把风神的嘴巴当成了飞机杯在操干。他甚至腾出一只手掐住了少年的脖子,隔着一层皮肉就能感受到自己阴茎的抽插,把少年操得整张脸涨红,鸡巴抽打口腔形成的泡沫溢出来顺着脸颊流下,和眼角无意识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混在一起,又甩到了风神垂下来的辫子上。

    【爽翻了……想看颜射!!】

    【前面是新来的吧,顾总很自律的,一般都是草完穴才会射】

    【顾总能不能把人弄醒草啊,想看老婆被草哭】

    【能不能别乱说话啊顾总好感是0哎醒了直接被秒杀好吧】

    顾祎没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弹幕。他控制着速度抽插了几十下就停下了,抽出肉棒就看见少年喉头滚动,被口枷撑开的嘴巴里呕出大团的涎水与黏液。此刻的少年风神看起来狼狈极了,整个人被绑得像个螃蟹,沾着涎水的眉间痛苦地蹙起,胸口大敞着,挂在身上的上衣也成了摆设,光溜溜的下身屁股里塞着木质酒塞,肚子里还灌着苹果酒。但同时,他的一双乳头红肿得像两粒镶在胸口的石榴籽,阴茎射过一次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一股一股的透明黏液自己从尿道口里涌出来。

    “差不多了。”顾祎见状笑了笑,“小骚货被操嘴都能硬成这样,再不操穴可就要憋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