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面罩,少年潋潋眸光看不太真切。
叶暻弦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先将他捆了一天的手腕解开,帮他揉了揉有些发僵的地方,又取下他的吸奶器,掐着奶根低下头,用舌头包裹住被吸奶器凌虐了许久的奶粒。
少年承受不住挺起胸,抓紧了他的头发:“啊哈.......医生......面罩......”
叶暻弦自顾自舔咬着奶头,“真惨啊,奶头都破皮了,应该挺痛吧,可是就算会痛,你也还是一直在把奶头往我嘴里送呢。”
“唔.......别说......”
吸奶器完全不管林渊的挣扎,冷酷粗暴的凌虐着那颗红彤彤的嫩粒,永远也不会停下来,又痛又麻,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全演变成了错误的快感。
“呵呵......就算我这么粗暴的掐你的奶头,把这小东西咬烂.......”
“唔呃啊......不不......”他隐约感到有什么要发生了。
叶暻弦用一只手掐着乳晕将之整个粗暴揪起,力气大得像是要将那里扯下来,林渊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哪怕被这么啃咬,虐玩,还是会有一阵大过一阵的快感涌进身体里。
“怎么玩你都还是会舒服地潮喷,你这副样子还想去哪?只会挺着鸡巴发情的小狗。”
“你这样只要走出这个门,就会被一群人按在地上轮流干到废掉吧。”
叶暻弦咬着牙狠狠用力吸了一口。
“啊啊啊啊!”林渊痉挛着喷湿了他的裤子。
他只靠这么玩玩奶头就能高潮了。
林渊心里一阵心酸。
但更糟糕的是,明明才到达高潮,他立马又感到了一阵难言的空虚,不由抽噎着蜷起上身,腿根夹着始终肿胀的前身摩擦:“拿出来,呜,不要堵着前面。”
这几天都是如此。
早上叶暻弦离开之前,就用一根戴着螺纹的尿道棒把那里堵了起来,美名其曰防止他控制不住自己,会毫无节制射上太多次把鸡巴射坏。
林渊一天都没有得到发泄,偏偏身后顶着前列腺的假阳具又一刻不停的操弄,他不知道被强行推到了多少次干高潮,这会儿人都快憋疯了,软磨硬泡求着想射出来。
偏偏叶暻弦从来不会那么痛快的让他得到满足。
只有他的鸡巴肏进去的时候,他才会允许林渊射出来。
一天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今天也是一样,叶暻弦攥住他身前的鸡巴,发现那里已经肿得发紫,一被他握住就兴奋得只跳,他捏着堵在马眼顶端的尿道棒,浅浅抽动:“想射就求我肏你,说你只想待在我身边哪也不去,说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一步。”
“说吧。”
林渊被他和前几天不一样的话惊住,一时间没有出声。
他为什么要让他说这些?
他以为叶暻弦会趁机要他帮他做些什么,比如用他郁家人的身份要挟郁绗帮他对付陆冕,还有其他主角攻。
不知道叶暻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林渊心里有点忐忑,他只好小心试探道:“我不会离开叶医生的,所以能不能先把面罩撤了,好难受啊......”
这么大计量的催情剂,让他根本没法思考,也没法做别的事,再这么下去他真就只能在叶暻弦身边做个只会发情的宠物了。
“呵......”
叶暻弦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令人头皮发麻的笑了声。
他把手放在面罩上,迟迟没有下一布动作,林渊从一开始的的满眼期待,到越来越不安,不由抓紧了叶暻弦的衣服,心里完全猜不准他的心思。
见他如此,叶暻弦倏然一笑,捧起他被面罩罩住的脸:“你以为你这一套对我会一直有用?还能保持清醒,看来药不够多。”
说着,就拨动了面罩侧方的一个开关,手动加大了药量。
这小东西目的性真的太强了。
话一套一套的,却完全不走心,哪怕是叶暻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产生一种无所适从之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将他留在身边。
也不敢轻易表达出自己想让他留在身边的想法。
如果被对方知道,他那么渴望他......会不会变成是他亲手送出了一个能被对方利用的筹码,一个能让他拿捏住他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