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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归期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两根炽热的性器一起抵在了穴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恰如折翅之雁,敏感又后怕地哆嗦了一下,尾巴荡起水波,身子哪里都逃窜不得。

    “宝贝儿,你好甜……”

    “小归期……你也太甜了,再给我吸一口……”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奶水已经被吸吮干净了,微隆的胸乳平坦下去,奶尖红彤彤地胀着,沾满唾液,乳孔还溢出点点清白。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终于听明白后面这句是红发说的,羞恼地低下头推搡面前的红毛脑袋,他吸干净了奶水,就顺势起来换了个位置。

    两条人鱼把他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这样的体型和物种穴腔设计简直就是为现在的场面量身定做的,肩膀和腰侧都横着手臂,将他圈守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下一秒便可以恣意玩弄他,而他逃无可逃。

    尾椎骨处发着烫,后面的手在臀鳍上捏着缓慢摩挲,前面的手托着肚子轻轻抚摸鼓胀的小下腹,季归期被正对着的黑发本体抓起腕子将两条雪白胳膊搭在脖子上,下一秒那两根就一前一后地顶了进去。

    “唔……啊——太满了——”

    他耐不住惊呼出声,眼泪簌簌滚落,长发在水中漂浮,被那只手挽起用发圈扎住,又用什么东西给挽起盘在脑后,他迷迷糊糊地伏在宽厚的肩头,张着嘴剧烈喘息,腰身颤抖痉挛,两口嫩穴吃力地含住了粗长的肉刃。

    从来没有体会过被填得这么满的感觉,穴腔窄浅,被一前一后地贯穿打开,像是被顶到了胃,体内脏器俱受挤压,子宫更是不堪重负。

    漂亮的冰蓝色尾鳍卷不起来,分开的华丽长摆被两条动作同步的人鱼交尾钳制,季归期呜咽直哭,手臂不由自主搂紧了面前的脖子。

    “这玫瑰只有一只吗?我也要有,好老婆,也给我一只吧,好不好?”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后穴被重重一顶,泄殖腔深处嫩肉直打哆嗦,季归期迷迷糊糊地,一时分不太清楚穴里这两根,凭借说话方式分辨,至于这头发是谁挽起来的那自然不言而喻。

    他的肩膀被双臂环住紧紧搂在怀里,后颈被舔得湿漉酥麻,前胸后背紧贴的感觉烧得穴腔发烫,里面湿滑缠绵的软肉绞紧狰狞的性器,通红鼓胀的蚌肉软软含吮住根部颤抖。

    季归期小腹抽搐,身子忍不住往后一缩,又被腰间手臂给牢牢环住,被江夜北给完完全全抱进了怀里。

    “又在乱叫什么称呼?付积分给我,你就可以用。”

    江夜北瞥了红发一眼,抱住季归期,把搂着和支撑美人身体的力道大半抢到了自己怀里,他对鱼尾适应得很好,摆尾顶腰开始操弄起这口湿软的穴。

    夹紧的嫩肉颤巍巍地裹住柱身,饥渴得几乎紧紧贴在上面,性器在嫣红的肉洞里进出抽插,挤出一大股淫水来,蒂珠都被跟着拉扯得艳红鼓胀,俏生生地鼓起翘在蚌肉间。

    “啧,你的就是我的……哎呀有人不敢叫那不得让我来吗?”

    红发轻嗤了一声,恋恋不舍地瞧着那只玫瑰,挽起长发垂坠脑后,娇艳欲滴的花瓣在水中层层铺展,显露出一截秀美白皙的天鹅颈,单是这个后脑勺都能勾得他神魂颠倒。

    他抵着穴腔深处开始悍然进出挺动,将里面一腔肠肉捅得咕叽作响,低下头去在美人雪白的脊背上印吻痕,吮出一道道的红梅印记。

    “唔……混蛋……”

    季归期被快感盈满得鱼尾乱摆,手臂紧紧攀在江夜北脖子上,圆鼓的小腹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可怜地贴在精壮的腹肌上,还被鳞片给蹭过去,江夜北抱着他,柔软的触手瞬间被垫在了他们之间,将圆润的腹球悉心裹起来,美丽又脆弱的人鱼就在他怀中辗转承欢剧烈颤抖。

    “宝贝儿,你分得清我们俩吗。”

    江夜北笑着一边操一边问,瞧美人仰起颈子拉伸出的优美弧线,指腹细细摩挲颤抖的唇瓣,薄嫩的唇肉被磨得艳红,迷迷糊糊的人鱼颤着舌尖舔上他的指腹,满是混沌水光的眸迷离地看着他的脸,轻轻点了点头。

    “是吗,那现在呢?”

    江夜北冲那条人鱼使了个眼色,拿出一条领带蒙住季归期的眼睛,在后面细心绑好,两人凑到耳边一左一右一起叫了一声。

    “老婆。”

    “谁是黑发(红发)?宝贝儿,是哪边你转下头?”

    江夜北挑起嘴角,对面那个也有些紧张,他俩话术一模一样,声音也几乎听不出来差别。

    红发侧过头来瞧着季归期那张垂泪泣珠稠艳清俊的美人面,忍不住紧了紧搂在美人肩头的手臂。

    季归期本来还不知道的,两个一起挨得太近了,但有人真的是用本能都给他露出破绽来。

    迷茫的眸中突然浮起一层浅浅的笑意,他往右微微侧了一下,然后突然转向了左边。

    “你是,黑发。”

    本体眼里顿时荡开了如潮的笑意,勾着唇角冲对面使眼色。

    “还有……我没允许你俩乱叫。”

    红发愣了一下,前面虚晃的动作让他本来都以为自己得到了那50%的概率优待,结果这过山车一样的体验瞬间让他破防了。

    黑发笑眯了眼睛,勾着唇角在美人鼻尖上吻了吻,低笑道:“是吗,宝贝儿,今天开开恩吧,只当他叫了太多次补偿给我,好不好,限时称呼?”

    说着,往窄嫩的宫口处挑逗般顶了顶,软嘟嘟的小口紧紧吮住龟头,他握住美人雪白纤细的腕子,五指环住虎口紧扣,在蜷起轻颤的指节上吻了吻。

    “唔……你也混蛋……”

    季归期想挣脱他,伸手想抓掉蒙着眼睛的东西,又被另外一条人鱼抓住了另一只手腕,把他紧紧环在了怀里。

    这回是真的无法挣脱了,季归期抖着尾巴,气得直往两条坏鱼身上拍。

    “好老婆,你这也算认出我了,对不对,今天让我们一起叫吧,我们是一体的,我喜欢你,他也喜欢你的。那你现在是不是要转过头来给我亲亲?”

    红发换了个角度突然转过弯来了,怎么不算是季归期凭借一个动作认出他来了呢,收拾起破防情绪,凑到季归期耳侧挑逗道。

    语出惊人,一石激起千层浪,对面黑发胜券在握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领带还蒙着,他错过了看清季归期此刻到底会是什么眼神的机会。

    有你这么助攻的吗?!你明明知道我打算在什么场合做什么事!臭小子坏我计划!

    他瞪了一眼红发,低头甚至罕见地有些惴惴不安地看向怀中的美人,薄唇微张,泪珠渗透布料顺着下颌滚落变成珍珠,含吮着柱身的穴肉却在那一刻猛然夹紧得他动弹不得。

    黑发眉峰拧着,立马解开了蒙着季归期眼睛的领带,想认真瞧清楚他的表情。

    只可惜那双美眸带泪而雾蒙蒙的,大美人表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顿了一下,却没转头,红发等不及了,用力顶了顶那口夹紧的穴,直接凑过来要亲,他也没拒绝,半推半就接纳了一个囫囵的脸颊吻。

    江夜北闭了闭眼,神色有些复杂,脑子里绷着的弦差点给拉断了,低下头去亲吻那翕张额腮裂,在旁边含吮出吻痕,细细密密覆落其上,两人一前一后夹紧操穴得更加猛烈,似乎是较着劲儿一般。

    “呜……”

    季归期也不说话,只是被两条人鱼顶得呜呜咽咽的,腰臀颤栗,鱼尾乱摆,腰身颤如软绸,薄纱云烟一般软在两双大手里,小腹鼓胀得难受,浑身热烫不已,情欲烧得他昏昏沉沉的,两口穴拼命翕张夹紧性器。

    黏膜紧缩绞得两条人鱼务必爽利,顶腰动作愈发猛烈,操得美人穴里淫水汩汩往外流,被操得汁液四溅,喘息声伴着水声连绵不绝。

    “老婆……”

    两条人鱼一声又一声地边叫边操,季归期只觉得汹涌的浪潮要把他给颠晕过去了,狰狞粗长的两根顶在体内,五脏六腑都被挤压过一般,腔道几乎被完全打开贯穿,填满得让他喘不过来气。

    这回他分不清了,根本不知道身上的吻痕哪一块是谁留下的,柔韧湿润的穴肉死死绞紧夹着,激烈锋锐的快感和情欲的积压让身子淫荡到了极致,一前一后的顶撞几乎能让他背过气去。

    操着他后面的这根明明是熟悉的温度和形状,季归期却被他折磨得浑身发抖,男根被不知谁的手握在手心里撸动,蒂珠也被掐在指腹间碾磨拨弄着玩,红腻的腔肉被捣开,夹着肉刃被操得咕叽作响,后面顶在泄殖腔里的那根东西刁钻极了,不时冒出来的软刺简直磨得软肉又痛又痒。

    “啊……混蛋……你收回去……”

    季归期卷着尾巴拍在他身上,身子被后面的人鱼抱在怀里,前面里进出的这根都没跟他玩这个,瘙痒流水的内壁被这么刮磨着那还得了,简直是要烧起来的地步。

    【收回去,现在不许玩这个,他受不了。】

    江夜北抬头瞪了一眼对面,抱住季归期就往自己怀里捞。

    【好吧。】

    红发江夜北挑了挑眉,最后还是收了回去,凑过来搂住季归期肩膀,紧紧贴在后面用力操弄。

    “呜……”

    季归期大张着嘴喘息,双眸茫然失神,粼粼泪光化为珠串滚落,被热烫锋锐的情欲折磨得几近昏聩。

    发情期的身体敏感无比,他昏昏沉沉地挨着操,脸颊忍不住去蹭面前的胸膛,被顶得难受了还会仰起头来去蹭他的下巴,指腹摸上唇瓣的时候还会无意识地含住。

    黑发被他撩得心头火热,低头吻美人的眉眼,瞧着水润艳红的唇,拼命克制才不至于直接吮上去,后面红发注意到了他们的互动,气呼呼地凑过来索吻,扣着下巴掰过脸来亲吻美人脸颊,在后颈上吻痕一层摞一层,一场性事成了两条长得一模一样坏鱼的打桩索吻拉锯战。

    “呜……”

    好歹黑发那条还记得护住他的小腹,鼓胀的腹球里挤满了黏黏糊糊的圆润鱼卵,前胸被操得喷了满身奶水,季归期羞耻得满面通红,捂着胸口埋在正对着的人鱼怀里,任由穴肉被顶得颤颤巍巍,连头都抬不起来。

    “害羞了?我见过,他也见过的,别怕。”

    江夜北搂住美人腰肢,顺着腰线缓慢摩挲下去,指腹划过腰侧鳞片,摸上两侧臀鳍,又绕过来轻轻掐住蒂珠碾磨。

    “喷奶怎么了,那不是我的乖老婆被我操爽了吗,小归期,你不喜欢啊?可穴怎么把我夹得越来越紧了呢,是不是又口是心非了。”

    背后那个红发也追上来吻他后颈,搂住肩膀要往怀里抱,季归期脸红得更加抬不起头了,这欠兮兮的语调怎么听怎么像某人以前跟他抬扛的模样。

    “闭嘴……不要脸……”

    “老婆,你前面也把我夹得好紧,是被操爽了对吧,两根一起的感觉怎么样?发情期满足了吗?”

    黑发江夜北笑着搂住他的腰,掌心绕着凸起的肚脐轻轻打转绕圈,托着美人愈发圆鼓鼓的腹球,触手裹住护着,肚子看起来像是包了釉彩的白瓷珍珠一般,操弄的时候还会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随着鱼尾胡乱颤抖,看起来可爱极了。

    “呜……你们混蛋……”

    对面红发喘着粗气用力顶撞后穴,较着劲儿一般,他们两个都不想先射精输给对方,这就导致季归期抱着肚子哭得满脸是泪,挨了一个小时的操,怀着满肚子躁动的卵还吃不到精液,肚子颤抖抽搐,身体被情欲折磨得热烫潮红,泪水涟涟地抬头看他,气不过在那胸膛上咬了一口。

    “嘶……好,这就给你,乖老婆……”

    江夜北再跟切片较劲都不能拿老婆身子当战利品,季归期一看他,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了。

    “乖老婆松松穴,该给小鱼卵授精了,要授精两次,然后才能产出来呢,对不对?”

    他低下头去亲吻美人带泪的眉眼,一边说骚话惹得怀中人脸红,一边意味深长地点了一句。

    “那下次轮到我,不许跟我抢。”

    红发会意,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要争夺老婆前面生殖腔的灌精权。

    “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抱着美人腰肢,卷起华丽又长长的尾摆牵住那冰蓝色一边尾鳍分叉,开始用力顶撞冲刺起来。

    “成交。”

    红发点了点头,也加快速度开始冲刺,不明着较劲儿了,凑过去叼着季归期耳垂吮吸,在季归期压抑着的哭泣声中,把热烫的精液悉数灌在泄殖腔里。

    “呜……胀……夜北……”

    季归期哭出了声,抱着肚子哽咽抽泣,尾巴被两条红尾纠缠着,他爽得浑身僵直绷紧,清透如云纱的尾鳍重重顿住。

    挽住长发的玫瑰在激烈的性事中掉落,那一头柔顺长发顿时瀑练般垂落,泪珠也跟着簌簌往下滚,泪水模糊视线,他睁不开眼睛,肚子里面被灌进来了过量的精液,欲求不满的身体被快感推搡到了极致。

    “乖老婆,你在叫谁?”

    两条都不依了,凑过来一左一右叼住耳垂,一边灌精一边笑着问道,一模一样的声音叠加起来,折磨得季归期神智昏聩,还一起顶着把热烫的精液悉数填满灌满他。

    “啊——”

    呻吟声猛然变了调,几乎成了尖叫,美人颈子扬起颤抖绝望的弧度,高潮得不能自已,穴里淫水被悍然的顶撞挤出来,子宫里面鱼卵被顶得乱滚,很快就被精液浸了个透,烫得宫腔内壁抽搐痉挛。

    “呜……混蛋……”

    他捧着肚子颤抖蜷缩,试图把自己藏起来,埋着头闷在江夜北胸口抽噎,长发垂落盖住后背,整个人都像一只受惊后蜷缩的小兽,抖得格外厉害。

    小腹硬生生被灌得仿若孕五六月,撑起圆润的弧度,颤巍巍地横在腰间,坠得他腰骶酸痛,季归期哭得满脸是泪,捂着自己又喷了奶的乳尖,胸前和下腹一片狼藉,奶水的甜香他自己都闻得见,羞耻地红着脸,窝在江夜北怀里抬不起头。

    “宝贝儿不哭,喷奶给我们看见没什么关系的,来让我抱抱。”

    江夜北搂着怀中美人,掌心顺着后背细细抚摸安慰,后面的红发微一挑眉,笑嘻嘻地凑到老婆颈侧亲吻咬耳朵。

    “小归期,你都允许他喊老婆了,还不许我看看你产奶怀鱼卵的样子啊,给我也产一窝小鱼卵吧,好不好?喜欢你的小狗是不是应该得到奖励,你就原谅我吧?”

    季归期羞红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低喘,肚子被两个男人一起抚摸抱着,穴里插着的那两根已经抽了出来,被操得合不拢的穴撑成了两口圆圆的嫩红肉洞,湿漉漉地翕张收缩着。

    “欠死了……哼……两个混蛋……不要脸……”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被烫得浑身发抖,哽咽着骂他们,被两条可恶的人鱼卷着交尾,连自己的尾巴都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哈,乖老婆连着两个一起骂,这回我平衡了。”

    红发笑了起来,轻轻抚摸梳理美人的长发,掌心顺着腰往下滑。

    季归期护着不让碰肚子,连黑发那个也不给碰了,敏感难受的人鱼哆哆嗦嗦,被精液烫得直哭,肚子里面又涨又满,还被两条可恶的人鱼抱着围拢在中间,看起来无助极了。

    “呜……不够……”

    季归期低吟出声,他难受得不行,肚子里面明明被灌了这么多,薄嫩的肚皮被撑得发疼,偏偏骚浪热烫的身体不肯饶他,情欲依旧烈火般熊熊燃烧着,他抬起头,热泪盈满眼眶,抬头看向那一头黑发的人鱼。

    江夜北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腰抱到自己怀里,换了个姿势,让季归期面对着那条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