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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自己还不错的相貌,寻了婚介所。
    而入契的条件,就是希望女方可以答应帮他一起供养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还有大哥,以及侄儿男女们。
    这世上那有那么好的事情,即便邢旭卓是个相当俊秀美貌的男子,可也不代表他值这个价。
    而且,若他是好看点的女子,兴许市场还大些,可他偏偏又是个男丁。
    邢旭卓的要求挂在婚介所整整半年,才被人接下。
    然而对方只愿意每月提供三贯抚养金,却拒绝把邢旭卓的父亲,母亲,连同大哥一家接过去。
    三贯不少了!
    邢旭卓有案底,也没有防身的手艺,他就是累死,一个月也拿不到一贯钱。
    成婚的这天,邢旭卓穿着旧衣,背着简单的行李,自己上的赵家门。
    而赵家也没有因为他的到来,给予什么尊重,没喜宴,没宾朋不说,看左右邻居的样子,大家竟然商议好了了一般的紧闭门户。
    邢旭卓不由惶恐,感觉赵家敞开的八扇门,就如一个黑洞,而黑洞后面竟是无底深渊。
    身高一米九几的赵淑自己打扮的还算是整齐,看到邢旭卓来了,她便笑着说:“来!大喜的日子,咱给左邻右舍挂红去。”
    邢旭卓放下行李,浑浑噩噩的就跟着自己身高足有一米九的新婚妻子,一起给全街坊挂红布,讨喜钱儿。
    一路走下来,老街坊的态度算不上好。
    有时候,挂上红布,在门口要喊上半天儿,才有人从家里出来,打发叫花子一般的给上一个轻飘飘的,拿线穿着的红封。
    抖开红封,最大的面额竟只有五文,还有给一文的。
    而邢旭卓就挂着一脖子五文钱儿,如猴儿一般的机械的走在牛角尾街上。
    赵淑往日刻薄,欺善怕恶,她人缘不好,自然就见惯了这样的态度,倒是一脸的无所谓的一家的喜钱都没放过。
    当走到这条街杆子爷家面前的时候,赵淑才斜眼冲邢旭卓笑笑说:“你去挂吧!”
    邢旭卓一愣,他签的不是平等契,这个红不该他来挂,这人怎么忽然如此大方了?
    犹豫片刻,邢旭卓拿起托盘上的红布,才刚要近前,身后却忽然跑来一个一位fu人,这位态度十分彪悍,一上手就将他手里的红布夺了去,并直接丢在了他妻子赵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