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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处理。你最近是太闲了吗?真爱管我闲事。」夏仰森念了他两句,还没忘记他把研究室钥匙拿给孙咏心的事。「我还有帐没跟你算呢!」
    「呵呵……」萧英骅还在乾笑,电话就被挂断了。
    「吃饱了没?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命。」夏仰森看着吃得一脸满足的她,此时的她脸色红润,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到刚刚被迫点昂贵餐点的懊恼了。
    「逃什么命?」她打了个饱嗝,然后忽然眯起眼睛问:「不会你也没带钱吧?」她紧张地揪住他的衣领问。
    他转头咬了她手指一口,她吃痛缩回。
    「管好你的爪子。」他凉凉地说,接着起身,走到柜台付了帐。
    回程时孙咏心一脸满足欢乐,靠坐在他车里,竟然兀自睡起觉来。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脸蛋,还有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不禁摇了摇头。
    「该说你是乐观,还是没神经呢?负面情绪来了也不会持久,你才是那种善待自己的人吧?」他说着还真有点羡慕。
    像他这人,没太多朋友,也不爱倾诉。所有快乐不快乐的事情,他都自己埋在心头。有时候埋得深了,连他都快搞不清自己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但是这只小老鼠很坦率,情绪来去很快,有着很能适应变故的性子。即便口袋里没钱,被迫点了昂贵餐点后,还能吃得这么满足,不得不说她对情绪处理很有智慧。
    看着她的睡脸,当他把车子开到警察局对面停下时,他还真有点舍不得摇醒她。他又让她多睡了十分钟,这才把她摇醒。
    「到了吗?」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是你到了。」他身子探到后座去,拿出那盒已经拆封的粉蜡笔,放到她腿上。「现在仔细听我说。」
    「咦?这不是你的粉蜡笔吗?」她诧异地翻开塑胶袋问。
    「我请人检验过,这盒粉蜡笔里面含有安非他命。那天我刚好要用,拆开来画了几笔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把东西送到私人检验所去化验,结果刚出来了,证实了我的怀疑。」他握住她的肩膀,坚定地说。
    「什么?安非他命?不可能吧,你搞错了吧?」她满脸困惑。
    「那你想过没,为何老板不肯让你去搬库存?打着进口美术用品的名义,流通着各种毒品。我猜你的老板从来不在乎店里生意好不好,对吧?」
    「那是因为他是好人,从来不责备我,即使店里生意很冷清,我说要加薪,他还是给我加了……」她越说越觉得诡异。既然生意不好,老板怎么会那么爽快就答应加薪?说到此,老板确实不曾抱怨过生意不好,好像生意不好无关紧要似的。
    夏仰森凝望着她,看到她眼底也出现一抹怀疑,知道她已经逐渐看到疑点了。
    「如果不是你那天为了拿东西给我,紧急跑去地下室拆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撞见老板的秘密。不过既然你已经误打误撞拿走了一盒含有毒品的粉蜡笔,被老板发现也只是早晚而已。」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她看他说得那般笃定,还找人检验过,竟然还证实了毒品的存在,那她岂不是被卷进去了?
    「很简单,报警——」他指了指对面的警察局。「然后逃命。」
    「什么?」她惊叫出声。
    「你以为你的老板不会发现东西是你拿的?就算你没报警,他们也会杀你灭口,所以最好的方式还是先报警。」夏仰森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好……好吧,那我们现在去吗?」她苦着脸问。
    「不是我们,是你。」他把门打开。「我已经把你载到警察局门口了,刚刚那一顿算我的,让你吃了上等的松阪牛,好储备逃命能量,算是我个人的善心了。你也不用花时间道谢了,就这样了,掰掰。」他说着还把她推出车外。
    「夏仰森!」她拍着他的车门,看到他无情地踩了油门离去,也只能懊恼地跳脚。「无情无义的家伙!」
    她看着手里那袋「证物」,又看了看警察局大门,只能面对自己的命运,走了进去。
    如果她能逃过这一劫,肯定要去找夏仰森算帐。哪有人扔下一颗炸弹,人就赶紧跑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