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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是今天,”张窈窈困难地说着,“得过几天。”
      卫枢箍得她腰更紧了,有意无意地将她的腿分开来,令她刚好对着他腿间隆起的地方,“那得等几天?”
      他问她的时候,低头含了下她的耳垂。
      张窈窈不敢低头看,又被他一含耳垂,整张脸都泛了红——不光脸是红的,就连耳垂、耳后根都是泛红一片,似那最上好的胭脂颜色,“怎么着也得等卫瑶姐的丧礼过了。”
      “行,”卫枢放下她,将她坐在一边,当着她的面,解开西裤,刚将裤子一褪,里面包裹着的物事就从里面跳出来,似受不了黑暗而跳出来解放一下,——果见着他,用两只手撸弄着,视线到一直落在她身上,呼吸也跟着渐渐浓粗了起来。
      这情景,弄得张窈窈好不自在,耳里听着是他的粗喘声,也知道他一直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要吃人似的,她若是没感觉才奇怪——悄悄地又往边上远着些,连带着她都觉得自己有点意动,没办法,身体总是比较诚实,但她知道放纵身体的恶果,在心里头不知道念了多少句“阿弥陀佛”,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车子也绕了好远一段路,她终于听他闷哼一声。
      这算是完事了?
      她听着,又不敢看,车里都是石楠花的香味。
      曾经听说过精液就是石楠花的香味,这么一闻,到也真像那么一回事。
      卫枢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是神清气爽起来,“给我纸。”
      张窈窈真抽了几张纸给他,头也没回,不想看他这副放荡的模样。
      卫枢可并不紧紧要的是纸,而是自己用手抹了一把,就往她脸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