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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孟新凉也不说话了,只用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宋哲伦一点点收拾自己。

    他就像没听见孟新凉的污言秽语一样,刚被润泽过的小脸清丽娇媚,泛红的眼尾流露出一抹不经意的勾人。

    细白的手一点点整理自己的衣服,把那对被揉得涨热的雪白奶球收进衣服里,然后再细细打理衣襟。

    丝袜残破不能见人,他便干脆全脱了下来扔在地上,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便从那高开叉的旗袍两侧露出。

    宋哲伦本来为了拍摄化的精致妆容已经花了,他虽然面含春色,但是眼中却全是冰冷,“爽完了么,孟总?既然把你服侍爽了,我可以走了吧?呵……四年了,活儿一点进步都没有,还是只知道瞎几把乱捅……”后半句说得快速而小声,但是孟新凉一字不落地听得清楚。

    在孟新凉耳中,宋哲伦这一段话,信息量极大——首先,他似乎是坦然承认了自己卖身换角色,然后直戳男人的痛点,仿佛是在嘲讽,孟新凉四年前一直技术很差,他的高潮呻吟全靠演技配合。

    “……”

    满意地瞥见男人额上青筋暴突,却一时没有说出话来反驳他。

    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孟新凉,趁着他还没有反应,宋哲伦强忍着双腿间的酸痛,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孟新凉冷冷地瞟着宋哲伦离他越来越远,直到门关上后,表情才逐渐转为复杂。

    宋哲伦没有直接下楼,他现在这幅样子太惹人遐想了。

    所以他在拐角处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那个面含粉黛、春意盎然的男青年,在被肏了一次后忽然变得鲜活起来。

    宋哲伦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怎么这淫浪的身体,被那个混蛋男人一操就那么兴奋。

    自嘲地笑了笑,宋哲伦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捧清水,将自己脸上的妆容全部洗掉。

    然后又细细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素面朝天,出水芙蓉。

    除了下身还有些不适,已经看不出宋哲伦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下楼时剧组的人正在找他,因为大家要一起回宾馆了,就在庄园不远的一个地方。

    小赵见到宋哲伦不施粉黛的样子,还悄悄被闪了一下,暗自感叹宋哲伦竟然是那种少有的不化妆比化了妆还吸引人的类型。

    组里的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因为明天就要正式开机了,所以大家都没有闹到很晚。

    宋哲伦晚上躺在床上才有时间想白天发生的事。

    孟新凉跟他的经纪人说要换男主,但是剧组明显都没有接到这个通知,那么也就是说孟新凉可能是故意用这个消息让他去见他。

    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意义呢?

    宋哲伦眼皮酸涩,他轻叹了一声,便不去想那些陈年旧事了。

    四年前,孟新凉没有再来找他,选择了一刀两断,现在,他还想怎么样?在他的身体上泄欲羞辱他找乐子么?

    好啊,看看他怎么折腾,反正他的羞辱他不在乎,他把他操得舒服,还给他资源,不亏。

    第二天要拍摄的第一场戏是在庄园的薰衣草花田里,时间是傍晚红霞漫天的时候。

    因为要赶在花季过去之前把需要的片段拍完,所以他们这个戏并不是按照剧本里的顺序进行拍摄的。

    这一场讲的是两位男主之间刚刚互通心意,一起在花海里追逐玩耍,最后在晚霞与薰衣草的背景下浪漫相拥的镜头。

    “昨天你好像喝了点酒,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何远耀拿着两杯咖啡过来找宋哲伦,宋哲伦接过来朝他客气地笑了笑。

    “还好,谢谢何哥关心。”

    宋哲伦心里默默撇了一下嘴,他知道这位当红小生对他有意思,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想跟他有牵扯。

    好在副导演突然过来,拿着一份临时改过的剧本。

    “哎正好你们两个都在,咱们一会儿那场戏的吻戏先不要了,你们最后停在深情相拥就好了。”

    何远耀一听,忍不住道:“为什么临时删掉那场戏啊?”

    宋哲伦也有些奇怪,但何远耀已经问了,他便没有说话。

    “嗨,导演编剧那边商量的吧,说是不要吻戏更符合主角当时的心境,你们就照着演就行了。”

    副导演安排完后,开始风风火火地指挥场地的人站好自己的位置,准备开拍。

    留下两个演员,互相对视了一眼,各有所想。

    镜头里,高大英俊的何远耀和清隽可人的宋哲伦追逐玩耍,紫色的薰衣草为两人的甜蜜增添了不少浪漫色彩。

    银铃般的笑声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终于在晚霞铺满正片天空时,何远耀温柔地拥住了宋哲伦。

    何远耀的胳膊搭在宋哲伦纤细的腰肢上,将他拉入自己怀中。

    两个人眼神中情愫浓烈得快要溢出来了,静谧唯美的环境中似乎只能听见他们激烈的心跳声。

    那是因为爱情而跳动的证明。

    孟新

    宋哲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不行。”

    “正常讨论?你们后面还有被下春药的情节吧,关在一间屋子里,你告诉我那场戏你们想要怎么讨论?”

    宋哲伦的回答显然不能让孟新凉满意,他腰部肌肉一收,硬热的大鸡巴就跟电动马达一样以可怕的速度大力抽插。

    导演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屏幕里的一对俊秀男人,听到金主大佬说话,赶忙询问。

    这一下插得太狠,宋哲伦一口气堵在喉咙间,只觉得自己被肏肿的花穴马上要被肏穿了。

    “啊,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下午那场戏,导演怎么改都不满意,我觉得是不是我们两个的配合哪里有点问题,所以想跟你对一下剧本,咱们找找感觉,如果咱们两个擦出火花那明天的戏就好拍了。”

    “还改啊孟先生,这里两位主角都要在一起了,不能亲也就算了,连个拥抱都……”

    他已经和孟新凉撇清了关系,对他这种死缠烂打的霸道总裁行为无几把语。

    吃过晚饭后,何远耀看了看桌子上的剧本,突然想去找宋哲伦。

    导演一脸谄媚,转过身去就要抓狂。

    多半是孟新凉又看自己不顺眼了,在那边制造麻烦呢。

    “你何哥都找来了,怎么还把人赶走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剧本,改的还都是自己和男主的亲密戏份。

    他昨天搂了一下,那感觉简直销魂极了。

    陌生的深度让宋哲伦忍不住张口为自己辩解,他怕自己被孟新凉干死在床上。

    现在的电视剧要求这么严格了吗?抱一下就影响不好,那让广大观众朋友们看什么!成年人是要有一点激情的好不好!

    孟新凉脸色正常,嘴里说出的话让人忍不住汗颜。

    拍摄被暂时叫停,宋哲伦拢了拢头发回到自己的伞下休息。

    胸大也就算了,腰还细,盈盈不堪一握。

    他怎么觉得自己是给这对狗男男创造了一个光明正大谈恋爱的好机会?

    夜幕已经降临,晚霞的戏份是拍不成了,剧组人只能收拾收拾回酒店,等待第二天继续。

    室内的大床上,孟新凉把宋哲伦的双手绑住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环上,让他双膝跪在床上分开。

    越想身子越躁得慌,何远耀拿起剧本便去了隔壁。

    何远耀敲了敲宋哲伦的房门,“宋哲伦你在吗?”

    昏暗的灯光下,一根粗长紫红的大肉棒在宋哲伦腿间的肉缝里快速进出,柱身上闪着淫靡的光泽。

    几秒种后何远耀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点过于猥琐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也丢不起这个人,只能怀着遗憾离开了。

    万一不顺人家心意了,这部戏撤资算小事,以后要是也不搭理你那才叫完蛋。

    不过导演也只是在心里咆哮一下罢了,他可不敢得罪资方爸爸。

    何远耀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听见宋哲伦的声音他愣了一下,心想自己也没得罪过他吧,怎么就生气了?

    “对不起,我今晚有事,以后再说吧。”

    “改,改改改,您放心,我这就去跟编剧说。”

    心里有些怀疑,何远耀不甘心地趴在门上侧耳倾听,但是酒店的隔音做得太好,他什么都听不见。

    正好宋哲伦今天也没出来吃完饭,顺便再关心他一下,两人的关系说不定能更进一步。

    导演话没说完,就被孟新凉用冷冰冰的眼神一扫,剩下的话全咽到肚子里了。

    “大晚上找你讨论感情戏,你们交流还挺深入啊,孤男寡男的,打算怎么培养感情,嗯?”

    他心里其实还挺满意宋哲伦的,长得好,身材棒,那对大胸器几乎让见过的男人都移不开眼睛。

    “这段不行,两位男主不能抱,太亲热了影响不好,要改。”

    睡了这么长时间不吃饭也不嫌饿得慌,果然美人都是睡出来的。

    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他。

    “我们只是正常……嗯啊、讨论剧情……太深了……”

    孟新凉在说出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用鸡巴狠狠往宋哲伦湿热的肉穴里一顶,那里面的骚肉猛地绞紧,爽得孟新凉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声音有点沙哑,但是何远耀没太在意,心说难道在里面睡觉?

    “何哥有事吗?”

    孟新凉突然说道。

    凉在摄像头后看得火星子都要冒出来了。

    宋哲伦皱着眉头难耐地咬紧嘴唇,孟新凉今晚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闯进他的房间,绑住他就开始疯狂地干他穴。

    “呜……嗯……”

    好在明天依然是个晴天,场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被干了许久的淫媚骚穴里汁液

    因为宋哲伦不开门,何远耀就只能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

    “啊?这不是挺好的吗?”

    因为上一次的合作,观众总把他们两个看成一对。

    这次里面过了更长时间才回他,而且声音里竟然还带着几分怒气。

    四溅溢出,湿软的穴壁保持在一个痉挛的状态紧紧吸咬着肏进肏出的大肉棒。

    宋哲伦两手抓紧了绑住自己的绳索,下身疯狂的快感让他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由于双臂向上被束缚,那两个雪白的骚奶子便显得格外的硕大,随着孟新凉的撞击疯狂摇晃,骚红的乳头上上下下荡出骚浪的重影。

    “啊啊……”

    宋哲伦无法回答孟新凉的质问,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体,那朵被折磨已久的可怜肉花,此刻正外翻着肉唇,把里面娇嫩的淫肉袒露出来以求得男人的垂怜,前段勃起的肉茎被绳子紧束着,高潮也无法射出来。

    他单薄的身体像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舟,被孟新凉干得荡来荡去。

    “哼。”